Monday, 26 November 2007

亞略巴古的對話錄—三個管家篇

一會兒,有點喝的,船長J提起喝了一口咖啡。店長正在抹杯子。
”近期,證券市場下跌。你有沒有[趁低吸納]入市?”船長J問道。
“沒有,因為現在市況受到外圍市場影響,如美國次按風暴,前景未明,使到市場波動大。”店長答。
“說得對,我也沒有入市了。所以作為小投資者們,真的要小心了。”船長J道。
“沒有想到你也會投資理財。我還以為你懂得航海的。老實說,有關投資的事,一知半解,部份均由一些基金公司負責。看來,既然你對於那方面,有些心得。那麼,你告訴我知道。”店長道。

“不過,有些事項必須先說清楚的。”
“什麼事情?”店長疑問道。
“就是有些對於投資的理解。”
“是怎樣的理解?”
“他們認為那是不對的。真的不對麼?可是,馬修先生在福音書的第25章:第14至第30節。不是記錄了有一位主人按著三位僕人的才幹而分派銀子去做買賣。結果,首兩位的,都賺取金錢回來。那第三個僕人卻把那一千銀子埋藏在地裡,不做買賣。反遭到主人的責備。這個故事,除了教導我們善用上主賜給我們的才幹外,也盡我們作為管家的職責。而管家的職份,包括現實生活上,善用錢財。因此,我們必須懂得投資理財。當資產增值了,便好像頭兩位僕人一樣,將賺取的,理應奉獻給教會。”船長J道。

“經你這樣說,讓我聯想起有些信眾和傳道人士。他們就像那第三個僕人,只把銀子放在銀行裡。而不去作一些高回報的買賣。”店長道。
“店長,你不要怪他們。他們也做得正確,起碼,銀行對於存款分派利息。只不過,他們並不夠進取的。所以,那些傳道人士本著良善的態度去教導信眾的話,是完全正確的。同時,高回報的買賣,必涉及高風險的。我也不會建議這樣做的。我的問題是某些傳道人士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懂財務。卻對於從事投資理財的人士污蔑化。請問從事投資理財的人士,他們正正當當的,勤奮地作工,又量力而為,把賺取金錢,又做十一奉獻。到底有什麼不對?難道好像他們一樣。那第三個僕人完全是不對的。”船長J道。

店長道:“我當然明白。現在時代轉變了。尤其是經濟全球一體化,打工仔要供強積金,稍後又要供[強醫金]。假如我們不去投資和善用辛勤所得來的錢財將來老年的生活就沒有保障了。真的好可憐!!故此不能獨善其身。包括作為宗教人士和信眾。總要學會投資理財,一方面,讓[自己所管有的資產]增值;另一方面,將投資理財所得的,奉獻給教會,為主作更大的事。作個唯主忠心的好管家。”
船長J道:“對!假若沒有管家的職責,第28至第29節:[奪過他這一千來,給那有一萬的。因為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你有沒有看清楚,是一種能力資本主義。有能者居之。和某些服務性行業一樣,如地產代理,推廣電訊。真叫人害怕。是故,我們真做好管家。”

“言歸正傳吧,船長分享一下。投資的第一步應該如何?”店長期待地問道。
“剛才,你提及有保障的老年生活。若要老年的生活有保障,便要積累財富,未雨綢繆。若要增加財富,先要在儲蓄上做功夫,當任何人在其儲蓄上做了功夫,令儲蓄經過一段時間而有所增加,就是最基本投資。所以儲蓄,便是把金錢投放一段時間,日後能取得更大的回報。投資的定義,就是犧牲金錢的現值以換取其未來價值。”船長J道。
“哦,原來如此。難怪在小時候,父母常常教導,我們好好儲蓄。”店長道。
“沒錯,投資的第一步,就是[儲蓄]。我有口渴。想點添咖啡吧。”船長J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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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2 November 2007

柏拉圖中期的相論-(本)相與影像

(本)相與影像

4.Aitia, Telos, Original and Image

4.1
Eidos is the aitia of the many.
The many partakes in eidos.
相為多之根基,多者分有相。

(筆者註: [相]為[多]的根基, 故[多]分有[相]
例如:[美]透過具體,反映[美]。林志玲小姐,張寶華小姐都是分別地反映出[美]的。)

4.2
Eidos is the telos of the many.
The many strives for eidos.
相為多之極致,多者追求相。

(筆者註: [相][多]極致(分支), [多]追逐[相]本源。。)

4.3
Eidos is the original and the many is the image.
Eidos is thought of by mind, whereas the many is sensed by the senses.

相為原本,多為影像。

(筆者註: [相]為[多]的本源, [多]為[相]的影像。)

Reference
Plato, Phaedo 72e – 84b and 99d – 107b, and Republic 473b – 480a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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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0 November 2007

柏拉圖中期的相論-知識與相

3. Episteme and Doxa

a) Whatever knowable must be and whatever is must be knowable; knowledge refers to being. Whatever unknowable must not be and whatever is not must be unknowable; ignorance refers to non-being.
可知者必是,是者必可知。弗可知者必弗是,弗是者必弗可知。

(筆者註:可知的必[是]的,[是]的必可知的。換言之,[思]與[是]等同的。與巴曼尼德斯的原則一樣。)

b) Episteme and doxa are powers of soul. Each power of soul corresponds to its own referent. As knowledge and doxa are different, so are their referents. Doxa lies between episteme and ignorance. It is more opaque than knowledge but clearer than ignorance. It refers to that which lies between being and non-being, that is, appearance, or many.
知識與似見為心靈能力,似見介於知識與無知之間,指涉是者與弗是者之間,即現象或多。

(筆者註: Episteme and doxa都是心靈能力Doxa介乎於[知識]與[無知]之間,所以涉及[是]與[非是]之間,因此為[多]
。)

c) Episteme is the power of soul which can see both one and many, and distinguishes between them. Doxa is the power of soul which can only see the many, but cannot see the one, and is not able to understand the one.
知識為Episteme,能見一與多,並區分兩者。似見為心靈能力,僅能見多,弗能見一,不能認知一。

(筆者註: Episteme作為心靈能力,能夠區別[一]與[多]
Doxa只能[多],卻不能見/認知[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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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9 November 2007

柏拉圖中期的相論-相之基礎

相之基礎

1.Logos and Eidos/Idea

1.1
Logos posits eide/idea. (E.g., the good itself, the beautiful itself, the just itself, the brave itself, the equal itself, the great itself, the small itself, the straight itself, the round itself.)
[理論]投設[形相],[觀相]。
(筆者註:邏各斯/,設有[相]- eide/idea)

2. Eidos/Idea, Being vs. Appearance/Becoming, One vs. Many

2.11
Each eidos is (being). Each eidos is one. Each eidos is itself.
Each eidos is in the sense that it is one. Each eidos is one in the sense that it is itself. (E.g., the good itself is and only is good.)
相[是]。相是,在於相是[一]。相是一,在於相是[自身]。
(筆者註:[相]就是[是-Being];又[一];而[相]之所以[一],因為[相]自己本身。)

2.12
Each so-called being appears (as appearance). Each so-called being appears as many. Each so-called being appears as itself and not-itself.
Each so-called being appears in the way that it appears as many. Each so- called being appears as many in the sense that it appears as itself and not- itself. (E.g., each many good appears as both good and not-good.) Each many cannot be said to be being, non-being, both, or neither. (E.g., each many good cannot be said to be good, not-good, both good and not-good, or neither good nor not-good.)
[所謂是]者顯現。所謂是者顯現,在於其顯現為多。所謂是者顯現為多,在於其顯現為自身與非自身。任一多者不能謂之是、弗是、既是亦弗是、既弗是亦弗弗是。
[Two kinds of “being”, one of them is, one of them appears.]

(筆者註:[相]之外的,就是[所謂是-so called being]。
[所謂是-so called being]顯現[多-many];
而[所謂是-so called being]之所以顯現為[多],因為[所謂是-so called being]顯現為[自己本身][非自己本身]。)

2.2
Each eidos appears. Each appears as one. Each appears as itself.
Each eidos appears in the way that it appears as one. Each eidos appears as one in the sense that it appears as itself. (E.g., the good itself appears as and only as good.)

任一形相顯現。任一形相顯現,在於其顯現為一。任一形相顯現為一,在於其顯現為自身。
[Two kinds of “being”, two kinds of appearing.]

(筆者註:[相],顯現[一 One];而[相]之所以顯現為[一],因為[相]所顯現[自己本身]。)

**兩種"being",有兩種方式顯現:
[相]-->[一]
[所謂是]-->[多]

2.3
Each eidos appears as itself in and through the many. (E.g., the good itself appears as good in and through the many good.)
Each eidos also appears as many in partnership with actions and bodies, and with one another. (E.g., the good itself appears as the many good.)
於及藉多,任一形相顯現為自身。
與行動軀體以及其他形相聯結,任一形相顯現為多。
[One kind of “being”, two kinds of appearing.]

(筆者註:[相],藉以行動,身體其他[相]顯現聯繫,又會顯現[多-many]。)

**一種"being",可有兩種方式顯現:
[相]-->[一]或[多]

(待續)

圖:西方大哲學家-柏拉圖(Pl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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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15 November 2007

簡評<命運迷牆>(The Lions for the Lambs)

本星期日,筆者與弟兄們欣賞《命運迷牆》(The Lions for the Lambs)。

(The Lions for the Lambs)一片,乃以阿富汗反恐戰爭為題材。又以三條故事線交織組成。一名資深電視台女記者(梅麗史翠普 飾)會見野心勃勃的新晉國會議員(湯告魯斯 飾),採訪有關最新反恐的戰略政策;遠在阿富汗,兩名美軍正與塔利班苦戰中。與此同時,擁有無限抱負和理想的大學教授(羅拔烈福 飾),曾經是參與越戰的,恰巧地,他現正努力嘗試啟蒙和勉勵班上的白人學生,為國家奉獻。

那麼,現在美國政府,如何面對那種進退兩難的困境?美軍在海外怎樣艱苦為國作戰,卻無人問津。美國政客則花言巧語,透過傳媒,宣傳利己的政策。傳媒又如何與政府靠攏,無奈地瞞騙民眾。美國民眾對於[反恐]的看法又怎樣?

筆者認為,身為導演兼演員的羅拔烈福,藉以該電影一方面諷刺和批判小布殊所領導的美國政府;另一方面,仍然維護美國超級大國,國際警察的地位,暗暗支持美國外交政策。因此,《命運迷牆》甚具有啟發意義。十分適合作為通識的題材。

由於該電影全以劇情和對話方式為主,沒有大場面。且憑著三位名演員精湛演技。所以大家必須全情貫注,不斷思想他們對話的意義。偶爾觀賞一下那類電影,有助我們擴闊國際視野。

圖:羅拔烈福,梅麗史翠普,湯告魯斯,三人正在討論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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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2 November 2007

亞略巴古的對話錄--在萬聖節的天出發

好一段日子,傑克船長來到,惠顧某咖啡店。於是,店長與他聊聊天,問問他的近況。

“來一杯Le latte”粗獷的船長道。侍應很便端上香濃的咖啡給他。
“別來模樣,近來你去”可親的店東問道。
“沒什麼,最近我的船(漂流者號),停泊在某外資碼頭,進行補給,以及維修保養。”青年的船長答覆說。
“將會停留多久?如果,多多幫(貝親)。”
“不過,我將要出航了。”
“什麼時候?” 店東問道
“應該在萬聖節左右。即是一,兩天的時間。”
“真的,好快。”
“那麼,將會到哪裡去?”
“暫時,不知道。可能鄰近港口罷。”
“哦!真的奇怪!不過,既然不知道到哪裡,倒不如多留一會吧。”
“當然明白,你可否知道,使用那外資碼頭,是時間拘束的。由於使用合約屬於臨時性質的。不是長期使用。所以時間到期,便要離開。"船長無奈道。
“你不必氣餒。”店長安慰地道。

“老兄,你可知道,人總要為生活的,而生活正是驅動人類,作為人類的我們需要行動。所以不能不出發。”
“怒我愚笨,有點不明白,生活如何驅使我們行動?”店長抓頭似的說。
“對不起,我的意思,生活所帶來的壓力,驅使我們對於當下的生活狀況,有所作為。”船長慎重的道。
“你具體地說明呢?”店長似懂非懂的說著。
“對,不如來一個比喻說,船隻在海上一樣,即使船隻不開動。水流和海風也使到船隻飄流。除非船隻拋了錨,穩定下來。”

“我明白。船隻總不能脫離海洋,這是它作為船舶應有的價值和功用。同樣,人也不能脫離他當下的時間,空間之境況。那麼,船長你所說的,其實,是人的存有境況。至於存有的問題,就是[存有與存有者之間的差異]。曾有學者云,人的存在,不斷走出自己。他所謂走出自己,就是超越本來自己。那種超越性(transandental)就是人類朝向[存有](Being)的開放。
人的存在之超越性,是反映出[存有與存有者之間的差異]。此種超越性,也是人理解並投現[存有者]。換言之,[人的存在]之所以為[人的存在],就是由於人對於本身存有的理解和投現。人在超越的歷程中,構成了時間化之歷程,繼而構成了人的時間性。 [時間]於是成為存有的問題之境域。
關於時間的體驗,我們可以在每天的日常生活裡,不斷面對我們可知與不可知的生活環節呈現出來。而那種既可知又不可知的境域,驅使作為人類的我們,不斷走出自己。之後,就好像船長閣下所言一樣。所以我們要為口奔馳。面對人生上的無奈與無力感。”店長說。船長則細心聆聽,點頭表示贊同。

“畢竟我是行船的,不是什麼文化人士。店長你所說的,確實比我說的更清楚。"船長開懷地說著。
"你太客氣,我也不懂的。只不過,偶爾有些學者,文化人曾談論過的。"店長客氣道。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