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31 May 2010

Examination : Good & Bad

The examination system becomes a main theme of the modern education. People have to take and pass the exam before they go to school or graduation. People make much criticism to its rationality, as the examination system is an important role in education. Some people have praised this exam system to great extend, another have agreed to abolish the system. But I have supported to oppose the examination system.

Firstly, I agree that they may be an effective way to test students’ knowledge. If student don’t study hard, they won’t pass their exams possibly. However a few questions in test paper don’t possibly cover all kinds of subject knowledge. Some students who are able to answer them may be a poor because they only know about that. Obviously, the examinations can’t reflect actually their subject knowledge and ability.

Secondly, I admit that teachers can through the exam to force student to study. Some students do study when their exam is coming. But they have studied in the short period of time and recited from memory hardly. When the exam is over, they forgot the subject knowledge that they studied. This is a great waste of time and energy.

Finally, I agree that the examination system can encourage a competition. Many students study hard in order to get high marks because the high marks mean the great honour and success. However the desire to seek this purpose may tempt them to cheat in the examination system. In fact, this behavior often occurs under the nose of their teachers. Some students think that there is no matter with cheating. On the meaningful, the exam can make damage our moral standards. Therefore, I determined that abolish the examination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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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just a home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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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0 May 2010

關於傅柯第一次回應德里達

面對德里達的批評,傅柯撰寫<答德里達>一文回應。其重點如下。
首先,對於德里達僅以三頁關於笛卡兒為基礎,而批評他的「瘋癲」研究,實在不合當的。傅柯說,德里達的批評前提是,假設任何知識話語與哲學有關的。從而指出那部份有哲學上矛盾和局限性。並沒有針對他整本著作裡,各樣歷史資料,一一進行評價。

同時,德里達的批評只局限於哲學方面,完全沒有注意到歷史上所發生的事件,尤其是那些被迫害的精神病者,那些迫害事件比哲學思考更為重要。因此,傅柯認為,整體上德里達為了批評他,忽視了歷史事實。更曲解了笛卡兒的「沉思」,繼而歪曲了他對於「瘋癲」歷史的分析。

接著,傅柯開始他對於笛卡兒的「沉思」解讀與分析。第一,傅柯認為,笛卡兒沒有將精神病(瘋癲)放置於他的懷疑。

其次,對於德里達假設「另一聲音」回應,即所謂請求讀者的認同部份,認為太武斷了。因為「沉思」是表明了說話者在不斷互相位置,對於自我作出反思修正,在承擔著某種風險和嘗試。所以自我主體才能固定不變。如果「沉思」中有別的插話,顯然是德里達的想像,是他為了修辭,教學需要而設置的虛構。只要查閱一下拉丁版本的<沉思錄>便知道,那句子不可能是「另一聲音」。

第三,笛卡兒之所以指出,做夢比精神病(瘋癲)不真實,且能在「沉思」中佔有優越性地位,是因為做夢與精神病一樣,產生荒謬的幻想(經驗)。不過,夢是具有雙重功能的,一方面產生荒謬的幻想,另一方面能慣性地發生我們身上,而精神病是不會的。所以笛卡兒將做夢納入「沉思」中,成為充分,確實的檢驗過程。德里達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曲解了<沉思錄>核心內容。

笛卡兒並沒有說,夢是一種更自然,更普遍現象。笛卡兒只說明他是人,是有睡覺和做夢的習慣。他為了在思考過程中,而引入睡覺的假設。利用假裝,模擬做夢的體驗,使夢的體驗成為「沉思」主體實際活動之一。同時,失去清醒時的確定性。實際上笛卡兒並沒有修辭,教學的作用。

第四,德里達曾多次用「荒謬」來形容瘋子。可是在拉丁版本的<沉思錄>,是使用「精神錯亂」來形容。那「精神錯亂」一詞,是有技術,醫療,法律等用語之意,是故,笛卡兒使用「精神錯亂」目的,是為了提出涉及有關思想,真理的法律(合法性)問題。德里達沒有發現拉丁版本的用語。

笛卡兒說明,沉思者正在模仿沉睡的人,做夢的情景。將「夢的體驗」置放於「現在」和「這裡」(筆者認為,此時此刻)。他便有說服力地,斷言夢具有極大自由性,把夢的形成限制於「沉思」主體的現實範圍。而瘋子則遠離主體的自由。正是那種不對稱的情況下,使到他重建一種表面對稱的假象,並且確立為可靠,不可懷疑的基點。

那就是傅柯對於笛卡兒的「沉思」解讀,以及他回應德里達的重點。由此看來,大家真的好好讀通笛卡兒<沉思錄>,畢竟他是現代哲學之父。不是想像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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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18 May 2010

書竟然有顏如玉?

一日,在圖書館裡,看見一位妙齡女子,中等身材,個子略高。黑色捲曲長直秀髮,上身穿著白色寬領T恤,其領口向左傾倒,露出了左肩膀,且看見肩膀上黑色(胸罩)肩帶,並攜帶著L牌的女裝手袋。下身穿著牛仔熱褲和黑色絲襪。展示出一雙秀長美腿,腳也穿著黑色高跟鞋。細心發現她裡頭所穿著黑色內衣,以及約隱約現其身材,格外性感哉!

彼女遊走於人文科學類別的書架,是哲學的,更是西方哲學的。接著,她走到應用電腦軟體的書架。憩靜的圖書館裡,陣陣的高跟鞋步履聲,十分惹人注意的。忽然,手機響起,是彼女的。誘人幻想的高跟鞋步履聲,再次響起,又停止了。

哈利正在從書架上,取出<當代政治社會學>一書。頓時,他驚訝起來。心想「書竟然有顏如玉?」別開玩笑。彼女卻已走到別的書架裡去。
不過,喜歡閱讀的彼女們,確是秀麗清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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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6 May 2010

沒有完美的不在場証明


(魚占)川哲也繼<碑文谷事件>後,<不完全犯罪>又一挑戰推理的傑作!本書內容仍然以鬼貫警部,搭擋丹那刑警為主角,以及圍繞著「不在場証明」為主題推理故事。

其中有兩三宗案件,專破不在場証明的鬼貫警部頓時束手無策,究竟罪案是如何完成的?例如包裹在木箱中的美少女屍體,究竟是如何避開眾人的視線,出現在另一個地點的?另外,同一節車廂裡,為何當中會有一名被指為「不存在的乘客」?

不在場証明的內容,均涉及時空上的証明。什麼完美的時間、完美的地點、完美的人證物證等。犯罪者們,為求安然脫罪,設下不少看似完美的佈局,他們無非就是証明自己在不在犯罪現場。當中大家會發現,原來電台廣播,火車時刻表,照片,通訊資料等,都可以成為證據來佐証自己不在現場。可是,罪犯是人,人自然會有疏忽和錯失的,只不過那些被隱藏的過失是否恰當。所以在書裡那些看似完美的不在場証明,都有破綻可尋的。

筆者認為,所謂「不在場証明」的犯罪,就是利用時間上運用,或空間上轉移,讓人們產生感覺上錯覺,理性上認知等,形成看來「合理」盲點。然而,鬼貫警部憑著冷靜而清晰且慎密邏輯思考,推敲每個證明的細節,在剎那間的發現和他人的提醒,終於把那些錯失發掘出來。

好像一宗毫無頭緒的案件,鬼貫警部想出「逆向思考」方法。他說:「用逆向演算法推算一下就可輕鬆得出答案。這是我自己比較獨特的做法,每當遇到用常規方法怎麽也解決不了的問題時,我就會嘗試著使用逆推的方法解決它。」…「對啊。我認爲,只要有破綻,終究會暴露出來。」

因此,台灣推理評論家雷路許說,「鬼貫警部最大的武器就是他的邏輯觀念。透過清晰的邏輯觀念,鬼貫可以發掘出罪犯的不在場證明當中的矛盾與疏漏;他甚至也能夠循著罪犯的推論模式,巧妙的重建犯罪時的情況,並將案情徹底的釐清。」

在閱讀推理小說的樂趣,就是在作者重重伏筆存在的敘事過程中,讀者在閱讀時遺忘,或視而不見,構成思考上盲點,就在真相大白,霎時有種「靈光一閃」,或頓悟,產生恍然大悟的快感。

最後提醒大家,世上是沒有完美的不在場証明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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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3 May 2010

千草檢察官之最終推理事件


近日,閱讀土屋隆夫先生筆下的名偵探—千草泰輔檢察官系列,最後推理故事—[不安的初啼]。故事是以一封兇手寫給檢察官的自白信開始,是有別於過往小說敘事寫作模式。兇手並不打算推翻自己罪行,也不爭論犯案事實,而是坦白地說明因為某一事件導致他犯罪的心路歷程和內心糾葛。在那封自白信的敘事裡面,一方面回溯前陳往事,另一方面,插敘其他相關事件,如何產生其犯罪心理。土屋隆夫先生條理不紊又層層疊疊,分明地將事件的真相始末舖成出來。

同時,故事是以人工授精為題材的推理小說,身為醫生的兇手,本來透過先進人工授精醫療技術,幫助有心生育小孩卻不孕夫妻們,為他們帶來希望。可是問題在於捐精者身份,這和許多倫理道德與禁忌有所衝突。由此可見,人工授精技術的確地,對於人性與道德價值,造成不安的挑戰。書裡將會詳細說明,一位拯救性命的名醫,如何成為奪取性命的兇手整個犯案經過。

另外,該故事是屬於「倒敘推理」。即是著重描寫計劃與執行犯罪的人心理上掙扎和糾葛,以及掀起殺意過程。和過往推理小說敘事模式不一樣,是完全從兇手角度來描述事件始末。是故,兇手面對自己的昔日行為所帶來的後果,感慨天意弄人。土屋先生卻在兇手自白中留下伏筆,暗藏出人意表的結局。不失本格推理特色。

名偵探的千草檢察官於故事中段才登場,他根據罪案現場狀況的不太正常現象,對於刑警們偵辦方針提出質疑。最後,憑著他的破案直覺,冷靜地破解兇手的不在場証明。雖然如此,檢察官也無法查出兇手的犯罪動機。因此,兇手的來信恰恰填補這個空白。

對於那出人意表的結局,筆者的確感到意外。兇手感到縱使名醫,卻難逃心計與命運的玩弄,導致一時殺機。整體而言,<不安的初啼>的故事敘事模式十分新鮮,反映出土屋先生對創新寫作手法的嘗試。同時,他仍然在字裡行間,滲入不少近代日本詩人的名字,俳句和相關意境,使整個推理小說,增添一層文學色彩。土屋先生真是一位傑出推理文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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