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0 March 2010

關於我思與瘋狂的歷史(二) - 笛卡兒的詮釋與理解

在進入對笛卡兒的[沉思]詮釋前,德里達指出,為何福柯要討論笛卡兒。在古代,混雜了其他傳統價值。倘若假設有那種稱為「瘋子」的東西,是可能值得研究。福柯的歷史描述會導致普通卻難以迴避的問題,如斷代,地緣,政治等。故邏各斯一直保持到古典時代出現危機的話,危機就是允許衍生的,次要的,那就是一種雖沒有對立面,卻帶有全部限定性矛盾的邏各斯最原初傳統中發展出來的。此能給予福柯的話語及所有理性-非理性話語,得以普遍意義和合理性。

第二,福柯打算在分裂和歷史自身可能性之間建立一種深層的關連性。而分裂正是歷史本身的源頭。理性通過它排除瘋狂的自由主體性,並使之客體化以建立自身的決斷。瘋狂的必要性,才與歷史的可能性相聯。

福柯對於笛卡兒的詮釋,歸納是樣,第一,笛卡兒希望通過它(我思)表明感官,只能在涉及那些「不易感覺」/「遙不可及」的事物時,才會使人們上當受騙的步驟。除非是瘋子,故笛卡兒原則上排除這個假設。

第二,笛卡兒曾對夢和感覺的剖析,找一個不可被懷疑的基點。而我思克服了。福柯指出笛氏為了避免瘋狂的危險,他便繞過過夢與錯誤的或然性不同另一方式。換言之,夢與幻象在真理的結構中被克服。福柯認為,發瘋之所以不可能,本質上不是它作為思想的對象而言,而是作為思想本身的內在性,和思想主體而言。瘋狂作為一種不可能而遭到驅逐和否定。

德里達說出,福柯企圖將妄想和瘋狂從感性與夢幻中分離出來的。且它們哲學意義/方法論功能去進行隔離。德里達對於笛卡兒的理解,基本上他同意笛卡兒的「沉思」過程,笛卡兒目的,就是說明「知性」的單純性和普遍性之確定。所以沒有任何一種感性物,可以在「懷疑」面前得到驗証。所有表象系統,皆源自感覺的」觀念」都被排除在真理範疇之外,瘋狂也是一樣,無可避免。

其次,對於福柯所引用精神錯亂的字句。德里達也引用笛氏如此說,「不完全信任那些曾經欺騙過我們的東西,是一種明智。」笛卡兒的潛台詞是告訴讀者,「既然我在寫作,你們能明白我的,我不是瘋子,你也不是瘋子,我們都是明智之列。」換言之,笛卡兒是請求讀者的認同。倘若他以裝作安於自然的論述便安好,使讀者難以認同感。更重要說明出我們有一共同經驗比瘋狂更普遍,就是睡眠和夢境。

關於德里達說明,福柯對於笛卡兒的詮釋,以及他自己對於笛卡兒的理解,筆者只能簡述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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