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1 August 2008

彼女難養也!!

由於科研進步,化妝品大行其道。
故天天乍看,不少樣貌絹好之彼女,有的天真似Fiona;有的貴氣像家恩。
甚有觀賞之美。

頃然,手機響起。彼女聽之,竟口出粗鄙言詞。
好一句,他媽的,李老闆;又一句,全家富貴,小狗的,你好嗎?
手掏出一根女性專用的香煙。老練的點起火,吞雲吐霧,快活過神仙。
心想如何成為下一個千億媳婦。

子曰:唯女子難養也。夫子所言甚是。若有好者的,莫遲疑,喜之。
遺忘的真。遲延的善。遠去的美。
圖: 未紅的文詠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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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13 August 2008

羽柴秀吉與德川家康的唯一角力 (二)


那時,池田恒興獻上了一條事關重大的計策,他說:「家康軍傾三河、遠江之衆出動,集於遠離三河根據地之小牧。故,今若讓某率一別動隊急攻其空虛之三河,焚其老巢,彼必懼而回救。此時將軍揮軍掩之,前後夾擊,取家康之首有如探囊取物一般。」秀吉聞言,考慮到此計有如一柄雙刃劍,過於行險,沒有同意恒興的進言。第二天,恒興又入帳內,再三建言。秀吉爲了不抹煞盟友的苦心,又考慮到此計確有幾分成功性,遂許之。並再三叮囑道:「此計雖妙,但若失敗,後果不堪設想。切記決不可孤師久陷,在各地放火完畢後,須立即返回。」恒興想到立下首功在此一舉,頓時勇氣備增。另外,秀吉爲了讓侄兒三好孫七郎秀次立下戰功,命其爲別動軍團總大將出陣。四月六日夜,以秀次部八千人殿后,中軍爲堀秀政和森長可的三千人,前鋒爲池田恒興、元助父子的六千人結成了別動軍團(這些將領除了秀次外,都是從信長時代便以武勇揚名的猛將),乘著夜色悄然離陣,抄東部山崗物狂坡的近路,銜枚疾走向南而去。就在別動軍團離陣南去沒多久,家康暗中埋伏在池田軍中的伊賀忍者服部平六便將這一重要的情報告知了他的主君。家康欣喜若狂,立即招開軍議會,命諸將分頭行事。

四月七日,太陽落山後,家康採取了行動。以榊原康政、大須賀康高各率四千五百人爲先鋒,以同樣的秘密的行軍,尾隨秀吉方的別動軍團行進。留本多忠勝、酒井忠次、石川數正等率少數兵力防守小牧山陣地,牽制秀吉大軍。八日夜,家康自率四千輕騎秘密進入矢田川北岸的小幡城(今名古屋守山區西城町),而對此毫無所知的池田軍卻在岩崎城盲目的大砍大殺。次日深夜,榊原、大須賀的先遣隊與家康本隊取得了聯絡,合流後的德川軍以一萬三千人的軍勢從三好秀次的背後夾擊這支軍團。

天剛濛濛亮,秀次的士兵們紛紛起身,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災難已悄然完成了合擊之勢。他們大聲的說著話,一邊在準備早飯。就在這個時侯,家康的部隊發起了全力以赴的猛攻。秀次軍就此被完全擊潰了。家康在得勝後立即進入了小幡城,其後星夜趕往小牧山本陣。而此時秀吉方才得知家康離陣的情報,立刻率大軍撲向小牧山的德川軍本陣。看見情勢危急,本多忠勝率一百五十騎出陣,纏擊百倍於他的秀吉軍,秀吉見忠勝明知必死尚要出戰,感佩不已之余正要下令諸隊擊滅之,卻見家康(影武者?)出現于營前,自感準備不足,乃揮軍退去。

家康在此後,無論秀吉如何挑戰都按兵不動,以保持對秀吉兩陣皆勝的戰績。秀吉看見家康死活不肯出戰,便打出了自己最善長的外交牌,推出織田家老臣丹羽長秀調解雙方講和,條件是送信雄、家康、石川數正、酒井忠次的兒子爲人質,被家康拒絕。秀吉見講和不成,又生一計。他命部將領兵攻打信雄在伊勢的領地長島城,信雄爲自己的利益考慮,瞞著家康單獨與秀吉講和。同年九月,家康爲保存實力,也與秀吉講和,並送次子于義丸(結城秀康)與石川數正的兒子勝千代到大阪做人質。戰事至此,以秀吉的勝利宣告最終完結,但家康因在局部戰中的勝利而聲名大振,使其在秀吉死後成爲了衆望所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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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說:
小牧.長久手之戰,對於德川家康來說,有莫大意義。自此一役,家康的名聲和實力,得以提升。確立其東海道霸主地位。連日後豐臣秀吉都不敢低估他的實力。與其合作。最重要是,在此戰役中,家康活用昔日敵人甲斐之虎武田信玄兵法精髓—風林火山。亦是中國孫子兵法精華。反映出德川家康敢於向敵人和在失敗中學習,繼而提高自己實力。此精神十分影響日本人的學習態度。同樣,二次大戰後,日本藉著(敵人)美國的扶植下,再次確立東亞強國地位。

圖: 電玩遊戲[信長之野望]中,德川家康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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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柴秀吉與德川家康的唯一角力 (一)

本能寺之變,正在以「水攻」戰法圍取備中高松城的羽柴秀吉(後稱:豐臣秀吉),快馬加鞭,一溜煙的趕了回來。於山崎一戰,擊敗叛將明智光秀,徹底爲主公織田信長報了仇。信長的次子織田信雄尚在,三子織田(神戶)信孝也在。在清洲會議裡,還確定了由信長的嫡孫-一個名叫三法師的孩子爲繼承人。

天正十一(1583)年,賤嶽之戰(羽柴秀吉鏟除政敵柴田勝家之戰)時,秀吉與家康的關係尚好。在戰後,家康還派家老石川數正前往秀吉處祝賀,"戰勝祝"上,秀吉以名物茶器"初花肩沖"相贈,向天下人展示了自己不斷壯大的實力。 次月,當秀吉逼死與柴田聯盟的信孝,織田氏實力的急劇下降,讓家康認識到與秀吉的戰爭已不可避免。在伊勢的信雄擔心落得像弟弟那樣的下場,在恐懼心的驅使下,同三河的家康建立了攻守聯盟。 決心走上天下人之路的秀吉,首先引誘岡田重孝、津田雄春、淺井田宮丸這三位信雄手下素稱智勇雙全的老臣,以此挑起他們內部的分裂。

天正十二(1584)年三月六日,織田信雄以暗通秀吉的罪名,一舉誅殺了岡田、津田、淺井三家老,公開與秀吉反目。信雄與秀吉以往的君臣關係,被名正言順的破壞掉了。信雄連忙與家康聯絡,要求他立即出兵討伐"叛主之臣"的秀吉。家康也決心利用信雄這一織田家二代目的身份,團結那些昔日的織田系大名們,以期打敗有如初升之日般的秀吉。

同年三月七日,家康率主力三河軍團八千人先期從居城濱松出發。十三日,進入了信雄的清洲城,兩軍合流,立時開始了備戰工作。機敏的家康首先佔據了尾濃平野北部的戰略要地小牧山。小牧山地處由北部的美濃入侵尾張的重要渡河點犬山城與名古屋的正中間,它即可控制前面的天然障礙木曾川約三裏(合11.7km)以遠的地區,而且巍然聳立,便於瞰制,在該平原性動的一兵一卒都無法逃脫其監視。

家康進駐小牧山的另一個目地,是希望織田家的舊臣池田勝入齋恒興舉美濃(今歧阜縣)一國之衆投入本方。面對家康派來的說客,恒興是這樣斷然答復的。三月十四日,他更率本部七千軍勢一舉攻落了織田信雄部將中川貞成駐守的犬山城,搶佔了這一重要的渡河點,首先點燃了小牧、長久手合戰的戰火。

三月十七日,秀吉方面的森長可爲了奪取足以誇耀的武勳,率軍向尾張的羽黑地區推進。受到德川軍酒井忠次部的頑強阻擊,久戰不支,潰退而去,森長可隊陣亡三百余人,主將森長可率殘部退入犬山城。 三月二十一日,正在紀州制壓僧兵、鐵炮團的秀吉聞聽了[羽黑之陣]的敗績,再也無法坐視下去,急率十萬大軍從大阪城出發,匆忙弛往尾張。二十七日,羽柴軍進入了犬山城,秀吉好言安慰了池田、森諸將。次日,秀吉率大軍在犬山附近渡河,將本陣推進到距家康本陣小牧山二十町(約2.2km)的樂田,與連合軍對峙。

家康這位野戰的名將還搶先佔領了小牧山這一有利地形。無論秀吉如何有智有謀,都是無能爲力的。這樣,只好暫時按兵不動,尋找戰機。羽柴軍與德川、織田連合軍互相窺探對方的虛實,虎視耽耽又都按兵不動。雙方都採取了同樣的態度:如果敵人膽敢動手,就立即予以毀滅性的打擊,戰爭由此陷入了膠著狀態。

圖: 江戶幕府第一任大將軍--德川家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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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10 August 2008

一副美麗的牙齒也是重要的!!!


小時候,有人曾經如此說,人靚並不重要的,一副美麗的牙齒也是重要的。
此話真是很有道理的!!!
於8月5日,筆者乘搭地鐵時候。見到一對男女,彼此卿我說笑。
在卿卿我我之際,那彼女忽然笑起來,給人發現,竟然是爆牙!! (-0-!!!)
好像電影[食神]中,莫文蔚的爆牙造型。
天啊!!感謝那男子的愛心。
圖: 某日本女優 (不要被她的美貌所騙,她的牙齒並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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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希特的戲劇革命


今年是著名德國劇作家-布萊希特誕辰110周年。
為了慶祝布萊希特(Bertolt Brecht, 1898~1956)的誕辰,
香港戲劇協會與康文署合辦,一個[布萊希特戲劇節]。
當中有講座,展覽和戲劇表演。

原來在古希臘時代,已有戲劇表演。哲學家亞里士多德,系統地提出戲劇理論。所謂戲劇就是模仿。其摹仿方式:藉著人物的動作來表達,不是敘事(呈現)。

從西方戲劇史發展來看,並沒有大突破。局部地以不同表達方式,如默劇,法國古典時代劇作,始終無法擺脫「動作」來「呈現」。全都是形式上的革命。

十九紀末,開始一些革命性創作。如俄國的契柯夫,以狀態作為戲劇表達方式。「狀態」卻感染眾人。即挑戰傳統的「行動的模仿」。

到布萊希特時候,他發現戲劇另一個要素—觀眾心理的投入。由於有觀眾心理的投入,戲劇才產生感染力。於是他針對形式上模仿,作出改變。發展出敘事戲劇。並提出《敘事戲劇十九綱領》,以及[間離效果]。

布萊希特所提出的間離效果,是針對思維辯證上,進行間離。
所謂離效果,是中斷戲劇既有敘事發展,刺激觀眾的思維。
思考為何戲情如此發展,繼續戲劇發展。對於中國的戲劇間離效果,布萊希特認為,是意像上表達,完全是行動與意境之間。

圖:參考書籍--《我的名字不是布萊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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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2 August 2008

一日兩彼女

地鐵至之,進而立,廂內人多。有一嬌嫩彼女在旁,側察之,其臉容不華,忽有褒姒之笑,則美也。細量其女子,身穿白色小背心,黑色熱褲。手挾GG手袋;腳踏桃紅白藍高跟鞋,右者卻有一腳鐲,顯其美之野性。黑白交襯而不暴露,此乃真性感。其玲瓏浮突之軀,賞心悅目。久而瑕思湧至。歎乃男之本色也。好美色者,真人性也。且感都市甚少女子,笑容展於臉。真可惜。

於葵芳出之,輕鬆一下,略飢而坐之,等候之際。有一OL彼女迎面來,中長捲曲髮者,臉戴黑框眼鏡,身穿米白花衫,牛仔窄腳褲。皆其美白之臉,忽而再察。略有笑顰,顯然秀美,細看則現其美。進而坐置琉璃,有一市井裝扮者候之,彼女與彼氏交談,原來彼此熟/悉者。心略疑惑,仿如美女與獸同處。吃畢,歸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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