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8 June 2011

思考攝影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創1:3~4)

今天,數碼相機大行其道,攝影,不再局限於攝影師,且漸成為大眾的樂趣。筆者有感,到底攝影是什麼?有攝影老師說:「攝影是捕光捉影的藝術。」的確,以個人膚淺的定義,攝影是捕捉光影的行為。

接著,攝影所提供是什麼?圖片,影像。
看看圖片和影像,不難發現攝影一方面捕捉刹那間的光影,另一方面也說明在那光影中的事件和物體。這麼,攝影行為提供的,除了刹那間光影之外,還有刹那間的事物。攝影行動就是捕捉刹那間中,最當下特有的效果。這種刹那間特有的效果。那「刹那間」卻喚起一個哲學問題。如果只有當下刹那間的存有,「過去」已經不存在;「未來」,尚未存在。而攝影按快門的一刻,就將刹那間的時空停止住了。

此說明攝影正是因為一具有取得刹那間的力量。攝影所捕捉的,就是時間中的沒有展延的「點」。存有能夠透過它而存在。而攝影使事物呈現於片刻中,且對它如此凝固的,同時凝固於其本質的永恆之中。使觀眾提供一個再現真實的時空。換言之,攝影也是一種見證。

然而,攝影師就是透過攝影(行為)所掌握(捕捉)的是最立即直接的事物之見證人。當我們看到圖片和影像,認識到攝影師除了光影和事物的見證人,他也是位藝術家(美學家)。因為攝影具有寫實地再現真實的能力的行動,它可以在樂趣方面作更多發展空間。所以,攝影師運用相機的操作,通過其感知的身體,見證了光影時空下的事物,拍出一張又一張的照片。從那些理想的風景,圖像物體的光影色彩,人物的面容與動作,將其提煉出美感,甚至凝固其本質,進入永恆之中。

因此,筆者發現自從繪畫到攝影,(當下)存有的生成變化,與刹那的永恆之間,具有張力。作為攝影的藝術家,應該在每次按快門時,必須思考和捕捉什麼是刹那的美感,使它回歸於永恆。

著名美國攝影記者David Kennerly如此說:「……縱使科技持續進步,攝影師還是會存在的。因為無論數碼相機如何的升級,它始終是一堆膠與鐵,沒有腦袋的。如何攝,攝什麼,都是靠人腦去思考,然後快門才會被按下。攝影,如終是一種人類的行為。」[1]

[1] CUP, No.112, p.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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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3 June 2011

又一推理經典—黑色皮箱


兩個的黑色皮箱,兩件疑雲密布的命案。精心計算,無懈可擊的詭計,背後真相究竟為何?難道世上真的有天衣無縫的詭計嗎?無法破解嗎?

1949年12月的一個午後,車京汐留車站,發現一個黑色皮箱,內有一具男性腐屍,皮箱從九州的二島寄出,寄件者為近松千鶴夫。警方第一時間,將千鶴夫列為主嫌犯,可是,千鶴夫卻失踪。過了幾天,千鶴夫被人發現在岡山縣的兒島溺斃。於是近松妻子由美子邀請昔日同學鬼貫協助調查,而鬼貫亦和死者等人是大學同學。

鬼貫警部立即趕往九州,展開調查,卻發現在他前方所矗立的,竟是一道的磐石鐵壁的謎團。到底那個裝著屍體的皮箱究竟是如何移動的?犯人又如何逃過鬼貫警部慎密的推理,犯人設下看似堅不可摧的不在場證明?這宗案件的背後,都設有著嚴密的佈局為基礎的。另外,也側面記敍鬼貫警部單身之謎,此反映出他對於昔日戀情……。

本書有兩個推理要點。一是嫌犯不在場證明的路線。不在場證明的路線方面,作為研解「不在場證明」專家的鬼貫警部終於破解了。反之,皮箱移動的路線方面,其中的[皮箱的邏輯]一章,詳盡敍述鬼貫警部如何細心分析那兩個皮箱移動的路線。其推理方式以語言邏輯,分析兩個皮箱直接地在某處被交換,還是皮箱的內容物(屍體)在某處被交換。使到鬼貫警部陷入邏輯推理的苦戰,直到尾聲為止。

全書以邏輯開始,以邏輯結束。喜愛動腦筋作為消遣的讀者們而言,實在頭痛又暢快。難怪,日本推理作家有栖川有栖也說:「《黑色皮箱》或許是我在這世界上最愛的推理小說了。這本小說,就是我心中的本格推理小說。」

閱畢此書後,讓筆者聯想起英國「不在場證明大師」(ultimate alibi breaker)-- Freeman Wills Crofts的成名作<桶子>(The Cask)。正如日本推理小說之父—江戶川亂步所說:「本書中的棺材的移動,會讓人想起克勞夫茲 (Freeman Wills Crofts)的<桶子>(The Cask),但它絕非<桶子>的拷貝版,而是決心以克勞夫茲的情節,挑戰克勞夫茲本身而寫出的力作。連細微的部份都顧慮周到,在邏輯上沒有任何破綻。有許多讀者都非常喜愛這類邏輯綿密的小說。而喜歡克勞夫茲的人們也一定會歡迎這部作品吧。」

的確希望一眾讀者,也能與江戶川亂步,有栖川有栖一樣,獲得閱讀和動腦筋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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