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3 November 2011

我是誰是我

剛拜讀綾辻行人的[殺人人形館],其故事講述名叫飛龍想一的畫家,回到父親飛龍高洋位於京都市左京區的住宅。由於其建築物佈置六個有損傷的人偶模特兒,故稱為「人形館」。想一搬回「人形館」之後,發生不尋常的事情,人偶模特兒被塗上顏料,收到匿名威嚇信等等。同時,京都市內,又發生連環少年殺人事件。兩者到底有什麼關連呢?

作者巧妙地運用敘事手法,所以整個故事充滿懸疑,而真相並沒有被隠藏,只是讀者被瞞騙或誤導。在故事後段,使筆者感到迷惑,更不知道講什麼情境。

那時,讓筆者發現,原來一切是「那問題」。歸根究底,古老哲學課題--「我是誰」。那麼,誰是我呢? 如果身為精神分析師的讀者們,值得細味。

Labels:

Monday, 24 October 2011

山.不可欺

在山裡面,不管是誰叫你,都絕對不可以回答。因為那一切都是名為山魔的怪物所造成的幻覺,如果回答的話,聽說會遭到十分無情的嘲笑。
「被嘲笑會怎樣?」
「那就完了……」
節錄自〈禁忌之山的一夜〉鄉木靖美

[如山魔嗤笑之物]故事講述,在神戶山區-奧戶和初戶,初戶的鄉木家四子-靖美為趕赴參與成人參拜禮途中,在山中迷路,更闖入了禁忌的「乎山」。正當陷入徬徨之際,出現一楝房子,並遇見奧戶的鍛治家長子一家五口在此隱居,鄉木對他們傾訴了途中種種不可思議經歷,他們便慷慨地招待靖美留宿一夜。卻沒想到在那房子裡也遇到不可思議的情景。第二天早上,卻發現鍛治家失蹤了!奇怪的是門窗都關了,全家仿如平空消失。

其後,透過「怪想舍」編輯牽線下,小說家刀城言耶便答應靖美的委託,前往奧戶調查其真相。沒想到展開調查行動之際,竟然發生了連環殺人事件,而屍體如當地童謠內容一樣。顯然兇手模仿童謠內容,進行殘酷的犯罪。另外,受害者們又和那座禁忌之山有著複雜關係,難道一切都是傳說的山魔所為?

本書所涉及的民俗事像頗多,例如山魔傳說,山區風俗,童謠殺人,成人參拜,嫁娶儀式等。在閱讀本書時,將會感受其內容充滿著恐怖詭異的氣氛,其駭人殘酷的場面,增加讀者們的想像空間,更令人聯想起若果獨自一人登山,那種禽獸叫聲或聲響都會被自身捕風捉影拿來嚇自己的恐怖經驗。

筆者認為,本書繼[如無頭作之物]後,三津田先生對於民俗學資料的運用手法,漸趨成熟。同時,他顧及推理小說的主旨,就是解謎。利用山中小屋環境,全家人憑空消失,構成典型密室之謎。以及模仿鄉間童謠內容,進行連環殺人。在營造種種不可思議場面和恐怖氣氛,引起讀者追查其原因。

不過,最精彩的還是主角刀城言耶的連番推理,讓讀者們點頭稱是的時候,可是,有關可能的謎底又一一被推翻,最後提出一個最合理的推理,讓我們的推理神經跟著高潮迭起,真是滿足了推理迷的腦筋。

就以書名本身而言,如果那山魔象徵著是父母親所給予小孩的陰影,那陰影可以是罪惡感、成就、厭惡、虧欠、愧咎、追尋認同等各種情緒和期望,當滋養壯大到無法突破之時,正如刀城言耶於前言所提及,希望讀者終身都不會成為「宛如山魔嗤笑之物一般的存在」的這句話,隱約反映出這名角色對於父子關係的潛在畏懼。

最後,俗語有云:「欺山莫欺水」。當筆者讀畢[如山魔嗤笑之物]後,其實,山更不可欺,不然的話,山魔會嗤笑你們的。

Labels:

Monday, 17 October 2011

偶遇她者的春光

在回家的途中,轉乘和等待列車時候。發現站在右前側的一名她者。她有把棕啡色中長秀髮。身穿淺棕色的針織長袖外套,下身是藍色與粉紅色混合碎花迷你裙,且有白色蕾絲花邊。

這時,月台的廣播響起,「列車以XXX為終點站」,列車到達了。等候的人潮各就各位準備登上列車。她者也是,看見好那一雙白晢的美腿。

車門打開了,人潮步入車廂去。她者坐在車門旁邊座位處,慾望的自身則坐在她者對面的座位。那時,自身看見那她者,可能是化妝關係,她樣子一樣白晢,可能下班關係,面帶倦容,雙眼沒精打彩。年紀大約敗犬之年(30歲左右),鼻子筆直,朱唇…。糟糕,她和自身四目交投,自身頓時轉望車廂裡頭的電視屏,她者也低頭,從棕色的手袋掏出紙巾,她那一雙玉手翻開之,並細擦朱唇。

再看到外套裡衣著,是低胸蕾絲花邊上衣,花色是跟迷你裙一樣,應該是一套連身碎花迷你裙。在那時,春光洩了。(是白色的)….自身的雙眼再次轉望電視屏,心裡祈求寬恕。

可能她者發覺自身的尷尬舉動,頓時將美腿側放。看見那美腿穿著粉紅色短襪子和棕啡色厚底的女裝優閒鞋。她者與自身再次四目交投,且彼此互望,接著各自轉望車廂裡其他地方。忽然,有兩位男高中生站著中間的走廊。氣氛霎時緩和許多。

列車的廣播又響起來,「下一站XXX」。自身背起背包,走到車門前,自身帶著依依不捨的感覺,等候下車去了。

Labels:

Wednesday, 28 September 2011

被召喚的恐怖

“The oldest and strongest emotion of mankind is fear, and the oldest and strongest kind of fear is fear of the unknown.” – H.P.Lovecraft

[如魘魅附身之物]故事講述,一條名叫神神櫛村,村裡有兩大家族—神櫛家,谺呀治家。谺呀治家代代所生的雙胞胎女兒,分別擔任巫女,供神靈及魔物附身的憑座(類似乩童),以便巫女施法驅除。這一代神櫛家的少女千代遭到魔物附身,求助於谺呀治家巫女幫忙驅除。沒想到引起一連串的死亡事件,死者們都被打扮為山神「案山子大人」的模樣。

身為小說家的刀城言耶為了搜集資料而來到神神櫛村,意外地捲入這裡的殺人事件。他嘗試以科學角度解開,卻處處充滿著無法解釋的謎團。難道真的是山神「案山子大人」的懲罰?

本書的敘事結構,是透過三位故事人物的日記,採訪筆記和回憶錄而組成。每篇章的日記,採訪筆記和回憶錄所敘述的,均是主角和兩位相關人物的親身經歷。然而,作者三津田信三先生巧妙地運用每篇日記,採訪筆記和回憶錄鋪排整個故事的發展。

雖然每篇日記,採訪筆記和回憶錄等書寫,的確是主角和兩位相關人物的經歷,所以令讀者們產生一種不連貫的感覺或不協調效果。可是,當經過拼湊一起時,文本裡的那些不連繫的部份,給予讀者們想像空間。而讀者的想像卻填補了那些不連繫的部份,恰好連繫各篇章的書寫。整個故事發展亦得到完整地敘述。

有趣的是,由於讀者的想像關係,各篇書寫敘述,得以完整地連繫。而那些不合情理或非理性的情節,尤其是故事裡的恐怖成份也被呈現出來。

在十八世紀,西方人會借用日記,書信等形式來構成小說的形式,是他們練習如何將虛構的文字,賦予具有實在的形象。由此可見,三津田先生運用那獨特的敘事手法,一方面形製造不協調的效果,靠著敘事者的跳躍,將其恐怖成份隱藏起來。另一方面,利用讀者們的想像力去填補不連繫的部份,同時召喚其恐怖部份的情節。只要敘事者相信,恐怖就得以存在。

讀完此故事後,使筆者更明白法國思想家們的文學理論。任何書寫所呈現的,不是真正的存有,而是存有的痕跡。各種書寫所形成的文本,不過是「他者」(other),作者瞬間地消失。

其次,恐怖的,並不恐怖。原來是理性的愰子,是理性的另一面。一切恐怖的小說,甚至電影等文本,都純屬於作者的虛構與讀者的想像。在理性之光照不到的地方,才有恐懼。

最後,[如魘魅附身之物]畢竟是三津田先生的「刀城言耶」系列的首部作品。其故事經已峰迴路轉,出人意表。值得一看。…筆者..在這…裡…消失。

Labels:

Wednesday, 7 September 2011

如此恐怖的真相

當一切真相大白之際,…

近期,閱畢一本獨特的小說”如無頭作崇之物”。故事講述,時為二次大戰前後,發生一村落的秘守家裡。秘守家共分為三家:一守家,二守家,三守家。而某次舉行十三夜參禮儀式中,發生殺人事件,作為故事序幕。戰後,舉行二十三夜參禮儀式後,又發生駭人連續殺人事件,因死者都是割除頭部。

該小說作者是三津田信三。出道前,他曾出任出版社編輯,負責以恐怖,怪異社題材的書籍。2001年,正式出版小說”恐怖作家的住所”,其風格為恐怖小說。所以對於恐怖氣氛的型造,十分獨到。2006年,推出「刀城言耶」系列,先後”如魘魅附身之物”,”如凶鳥忌諱之物”,該兩本都選入「探偵小說研究會十大本格推理小說」排行榜中,可見評審們對於三津田先生,相當肯定。

而<如無頭作崇之物>則是「刀城言耶」系列的第三本,又創下佳績。2008年陸續推出”如山魔嗤笑之物”,”如密室牢籠之物”,”如水魑沈沒之物”,”如幽女怨念之物”等,由此可見,「刀城言耶」系列成為三津田的代表作。

在該系列中,民俗學佔有相當比重。民俗學所涉及的範圍,主要是民間風俗習慣,社區信仰禮儀傳統,習俗傳承。由於以民俗學為基礎,「刀城言耶」系列的時空設定為二次大戰前後左右的昭和時代。才使到故事顯得真實。

講求理性的解謎分析是推理小說必要條件,而非理性的恐怖驚嚇場面,卻是恐怖小說元素,此必然地造成衝突。然而,民俗學的介入,恰好成為推理小說與恐怖小說,那兩種類型小說的媒介。

台灣推理作家兼評論家凌徹先生如此說,「三津田信三非常擅長與期望於讓讀者得到驚懼感。「刀城言耶」系列在結束時卻反而進入驚愕或困惑的迷霧之中。在解開謎團後不見得明朗,不可知人物也似乎帶來更深的疑惑,導向恐怖驚嚇的發展。」

只要除去民俗學的包裝,非理性恐怖驚嚇場面。基本上,「刀城言耶」系列是本格推理的。另外,讀者們閱讀該系列時,不禁聯想起戰後本格推理大師—橫溝正史,現今誌怪推理大師—京極夏彥等二人的作品。因兩者皆以戰後時代為故事時空背景。那時代背景裡,科技鑑識尚未先進,傳統大家族,錯綜複雜人際關係,繼承權爭奪,可怕連環殺人等等經典詭計和情節,再次活現於三津田的作品。

不過,在回歸傳統之際,三津田以精心的佈局舖排,巧妙敘事技巧,仍然有別於上述兩位作家,並建立其個人風格。因此,尚未讀畢其作品,無法預計結局如何發展,故事往往峰迴路轉,出人意表。

真相不見得讓讀者們心安理得,反而是恐怖事實才開始。

Labels:

Wednesday, 24 August 2011

鐵路詭計傑作--黑色天鵝

對於尋常概念又不可能發生的事,我們總是視而不見,而犯罪者,往往就是利用這個盲點來達成完美犯罪。

閱畢鮎川哲也的<黑色天鵝>。故事講述,有一屍體被扔在行駛中的列車上,留下大量血跡,查明身份,發現死者是正在發生工運與新興宗教衝突的東和紡織公司社長,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嫌疑犯眾多,但他們同時擁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使到調查進度,陷入膠著狀態。警方高層調派鬼貫警部作出支援。

鬼貫警部接手後,重新檢視該案所有線索,發現一些含糊不明的案情。列舉四種假設組合。如「正正」,「正負」,「負正」,「負負」。分析死者生前曾經兩次出入保險庫。終於給他發現死者所保存的一張被撕掉頭部相片,並以此為線索展開他的調查行動。

在開闢新的調查下,鬼貫警部憑著那極細緻的線索中,逐一抽絲剝繭,最終找到…。其後,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詭計,一如既往,鬼貫警部反覆地詢問相關證人,陷入苦惱之際,偶然地給他「意外收穫」,成為破案關鍵。

由於本故事的不在場證明構成,乃是鐵路時刻表結合小道具配合使用的。影評家荻昌宏說:「鐵路,就是能以最短時間,往返車站與車站之間的路線」,故使到不少推理小說家均以火車,鐵路,車站作為犯罪的舞台,如西村京太郎的作品。然而,鮎川哲也先生是開創那種鐵路犯罪小說的先河,<黑色天鵝>不愧是鐵路詭計的傑作。

每閱讀鮎川哲也先生描述,鬼貫警部或其助手丹那查案過程,他們務實態度,當碰到疑點,一絲不苟地,慎重分析其案情,實在感到敬佩。而且提醒讀者面對工作,保持那種敬業和慎重態度,也是如此。

Labels:

Sunday, 17 July 2011

交織愛妒怨恨的男女角力場



剛拜讀東野圭吾的<聖女的救贖>,心裡充滿一種戰慄感覺,同時讚嘆東野先生對男女感情獨有的觀察。

在<嫌疑犯X的獻身>和<聖女的救贖>那兩部著作,正探討人究竟能夠為愛付出到何種地步,如何因愛而演變為出殺意(機),逾越倫常界限,甚至超越了物理學的真實極限,構成了愛與罪辯證的推理新類型。有評論家稱為「本格愛情推理」。它不是愛情小說,是以愛情為基礎的懸疑小說。除了東野先生的那兩部著作,山村美紗的<扇形的不在場證明>也是這類型的推理小說。

<嫌疑犯X的獻身>和<聖女的救贖>兩部著作,分別從男性女性角度,說明愛與罪的辯證關係。<嫌疑犯X的獻身>中,男性以精確數理邏輯演算下,甚至不惜一切奉獻自己,守護那一對母女,達到完全犯罪。而<聖女的救贖>,以女性特有慎密心思下,不惜一切去守護自己的愛,讓犯罪不可能。無論<嫌疑犯X的獻身>和<聖女的救贖>均涉及虛數解(imaginary number)問題,即是理論上成立,但現實上不能成立。有趣的是東野先生卻以物理學家的湯川學為故事偵探。

身為物理學家的湯川教授,事事講求客觀科學,驗證出事實根據,只要任何行為涉及物理學的原理,他必會驗證出來,並破解其犯罪方法。可是,人為何會犯罪,動機為何,則與物理學無關,湯川教授也束手無策。評論家指出東野先生以虛數解手法撰寫小說,乃是回應「本格推理形式」傳統。的確那種手法,將本格轉向「物理之後」發展,即是心理學,形上學的。

縱觀<嫌疑犯X的獻身>和<聖女的救贖>,都是對愛的詮釋。不同的是<嫌疑犯X的獻身>是講愛的奉獻而沉淪,<聖女的救贖>則是愛的聖潔而偏執。那說明男女感情關係裡,隱含著種種愛妒怨恨糾纏瓜葛,這都是物理學所不能客觀驗證的,唯有拼棄那些物理學的原理,回到純粹理性與邏輯裡頭,一切詭計和謎團均迎刃而解。

說到<聖女的救贖>一書,筆者對於女性那份愛/怨,感到既敬且怕。敬的是,女性的愛是徹底的,全心全意的,不可褻瀆的。所以男士們!請你們珍惜和守護她那份聖潔的真愛。怕的是,女人的愛,也是怨恨的表象。愛中有怨,怨中有愛。這說明女性心理極為複雜矛盾的。故此,男性萬一不慎,落入女性的死亡陷阱,而且「死因不明」。女主角曾如此說:「親愛的,我打從心底深愛著你,只要不說出那禁忌的話語,我將一輩子守護你……」反映出女主角愛的濃烈,恨意如是。愛就是憐憫,等待得贖。否則,一切關係終結。那恰恰像聖者對眾生的愛。

男人啊!請珍惜女人的愛。
眾人啊!請珍惜祂者的慈愛。

Labels:

Tuesday, 28 June 2011

思考攝影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創1:3~4)

今天,數碼相機大行其道,攝影,不再局限於攝影師,且漸成為大眾的樂趣。筆者有感,到底攝影是什麼?有攝影老師說:「攝影是捕光捉影的藝術。」的確,以個人膚淺的定義,攝影是捕捉光影的行為。

接著,攝影所提供是什麼?圖片,影像。
看看圖片和影像,不難發現攝影一方面捕捉刹那間的光影,另一方面也說明在那光影中的事件和物體。這麼,攝影行為提供的,除了刹那間光影之外,還有刹那間的事物。攝影行動就是捕捉刹那間中,最當下特有的效果。這種刹那間特有的效果。那「刹那間」卻喚起一個哲學問題。如果只有當下刹那間的存有,「過去」已經不存在;「未來」,尚未存在。而攝影按快門的一刻,就將刹那間的時空停止住了。

此說明攝影正是因為一具有取得刹那間的力量。攝影所捕捉的,就是時間中的沒有展延的「點」。存有能夠透過它而存在。而攝影使事物呈現於片刻中,且對它如此凝固的,同時凝固於其本質的永恆之中。使觀眾提供一個再現真實的時空。換言之,攝影也是一種見證。

然而,攝影師就是透過攝影(行為)所掌握(捕捉)的是最立即直接的事物之見證人。當我們看到圖片和影像,認識到攝影師除了光影和事物的見證人,他也是位藝術家(美學家)。因為攝影具有寫實地再現真實的能力的行動,它可以在樂趣方面作更多發展空間。所以,攝影師運用相機的操作,通過其感知的身體,見證了光影時空下的事物,拍出一張又一張的照片。從那些理想的風景,圖像物體的光影色彩,人物的面容與動作,將其提煉出美感,甚至凝固其本質,進入永恆之中。

因此,筆者發現自從繪畫到攝影,(當下)存有的生成變化,與刹那的永恆之間,具有張力。作為攝影的藝術家,應該在每次按快門時,必須思考和捕捉什麼是刹那的美感,使它回歸於永恆。

著名美國攝影記者David Kennerly如此說:「……縱使科技持續進步,攝影師還是會存在的。因為無論數碼相機如何的升級,它始終是一堆膠與鐵,沒有腦袋的。如何攝,攝什麼,都是靠人腦去思考,然後快門才會被按下。攝影,如終是一種人類的行為。」[1]

[1] CUP, No.112, p.75

Labe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