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馬勒第九號交響曲

名指揮家伯恩斯坦說︰[那樂章最能表現有限對永恆的渴求爭扎。]
真的,從馬勒作品觀之,對死亡具有極大深刻的探討,其中有No.2[復活]亦是。
但是在第九號交響曲和遺作第十號交響曲的旋律中,你更可知馬勒對死亡的真正價值體會。在那追求渴望永恆,卻被有限的生命束縛之無奈,好像有一種極為深奧的話語。
馬勒十分渴望獲得那永恆的解放,並且暗指信靠上帝,正是;那永恆的解放。
1998-12-27
11:11pm
於(宿舍)127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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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12月5日),筆者有幸現場傾聽,指揮大師迪華特(Edo De Wart)指揮香港管弦樂團的馬勒第九號交響曲。
馬勒,一直是筆者最喜愛十五位音樂家之一。每次聽賞馬勒的交響曲,總感到一種冷峻浪漫美感。為何?
馬勒曾經說:「在德國,說我是奧地利人。在奧地利,說我是波希米亞人(今捷克及斯洛伐克)。在波希米亞,說我是猶太人。」由此看來,可能猶太人身份關係,縱使他具有音樂才華和出色指揮技巧,他卻仍然顛沛流離,忙於到處歐美等地演出。直到其後四歲愛女逝世,母親和太太身體不適。最後發現自己患上心臟病。
所謂「指而優則作」,馬勒自然地將其困苦感受和人生問題,投入了樂曲。是故,馬勒的交響曲,超越他處身的世代。而是二十世紀的音樂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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